半个小时之后，秘长安完成了查房工作，他迈着稳健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他便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然后坐到办公桌前稍微休息片刻。待气息平稳后，他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张瑞林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了张瑞林低沉而焦虑的声音：“老师，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秘长安关切地问道：“瑞林啊，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你负责的那个研究课题有了新的突破或者进展呀？”
然而，张瑞林的回答却出乎意料，他语气沉重地说：“老师，其实我现在感到很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您说，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努力追求自己的事业更重要呢，还是挽救患者的生命更为重要呢？”
听到这句话，秘长安沉默了一会儿。他放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瑞林啊，我不太清楚你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作为你的导师，在第一堂课时所讲述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