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化。他的嘴唇微微翕动，自言自语道：“看样子姜家已经准备硬扛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咚咚”，书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唐昊下意识地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胡东海推门走进办公室，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老板，市长过来了。”
“嗯，请市长进来吧。”唐昊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双手下意识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沙发前，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领导模样。
武澜走进办公室，他的神色略显疲惫，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快步走到唐昊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奈：“书记，抓捕行动失败了，姜帆自杀了。”
“先坐吧。”唐昊抬手示意，自己也缓缓坐下，脊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努力保持着沉稳的姿态，可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震惊，“这个结果也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
“是啊，我们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但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武澜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不甘，“这个姜家是要死扛到底了。”
“嗯，你先看看这个吧。”唐昊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快速滑动，找到那则通报，递向武澜，动作间带着几分急切。
武澜接过手机，眼睛快速扫过屏幕，脸色愈发凝重，“我想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姜帆的事情也是给我们提了一个醒。”
“是的。”唐昊说着，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武澜，自己也点燃一支，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他们这几天已经很累了，尤其是纪委的同志们，日夜奋战，付出了太多。”
“嗯，昨晚他们忙了一夜，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武澜皱着眉，弹了弹烟灰，“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省委省纪委？”
唐昊深吸一口烟，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他手指微微用力，将烟头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干脆利落，发出“呲”的一声轻响，那火星在烟灰中挣扎了几下，便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