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今儿个就动手?”身着黄色棉袄的男子缩了缩脖子,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躁动,眼睛紧紧盯着那座纪委大楼,双手不停地搓着,试图驱散冬日的严寒,可内心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被称作“飞哥”的皮衣男子,眼神犀利如鹰隼,紧紧地盯着纪委大楼的一举一动,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洞察里面的一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嗯,先别急,咱得瞅准时机,等他们最忙乱、最松懈的时候,那才是咱们下手的绝佳机会。”飞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飞哥,这……这得等到啥时候啊?”刘鹏城撇了撇嘴,满脸的不耐烦瞬间浮现出来。他烦躁地跺了跺脚,溅起地上的一层薄雪,眼睛里的急切已经快要溢出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比划着,“这鬼天气,咱在这干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你他妈的!”飞哥猛地转过头,眼中燃烧着怒火,像是要把刘鹏城整个儿吞下去。他一步跨到刘鹏城面前,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才过去几天?你这狗脑子就他妈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啊?”飞哥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太阳穴也跟着突突跳动,愤怒让他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在空旷的四周回荡着,“刘鹏城,你给我牢牢记住,咱出来混是为了挣钱,不是来送命的!你要是再这么毛毛躁躁的,坏了老子的大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刘鹏城被飞哥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猛地一缩,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窖之中,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彻骨的寒冷所笼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飞……飞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刘鹏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头也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着。
“别忘了,”飞哥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声音也压低了几分,透着股狠劲儿,“那几个人可都是特种兵出身,还在国外受过特训,到这儿没几天,就被他们给收拾了,你也想落得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