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不想让自己的心思被轻易看穿,只是神色淡淡地开口道:“这次,我想把你放弃了,因为我没有看到你的价值。”
徐长江闻言,心猛地一沉,脸上瞬间浮现出慌张的神情,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书记,您不能放弃我啊!我知道之前我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是我糊涂了,这次绝对不会了,我一定将我知道的全盘托出。”见周永安没有立刻回应,他愈发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也微微发颤:“周书记,我这次是真的,绝对不会留私,请您放心。”
周永安看着徐长江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地拿着杯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说道:“哎,就听听你的‘小心思’吧。”
徐长江微微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开始诉说起自己的“苦衷”,眼眶渐渐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周书记,我知道你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资料,可我也是没办法啊。您也知道我家里人的遭遇,我这就是入错门,错选了站队。他们手里握着大量关于我的把柄,”说着,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的那些错事,都是我在京都学习时,被他们一步一步精心设计的。”说到此处,他戛然而止,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永安的表情变化,眼神中满是忐忑与期待。
周永安却仿若未闻,只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眼神中透着一丝看穿一切的冷静,看着徐长江的“表演”,心里想着: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徐长江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思绪已然飘回到了三年前在京都预选县委书记培训班的那段日子。“那是个周末,没课。”他微微仰头,像是在努力从记忆的长河中打捞起那些细节,“我的舍友魏长斌,他是江南省的县委书记,带我去了一个聚会。”说到这儿,徐长江的眉头轻轻皱起,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有惊愕,也有无奈,“那个会所是会员制,会费高达 120 万一年,当时我就想,这么多钱,能给贫困地区修不少路了吧。”他的目光缓缓投向审讯室里的周永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似乎是在向周永安倾诉着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周书记,您能想象吗?”徐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