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虽然它被我抛弃,却再次让我复活。
当我回过神来接通电话,秦朝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我恍惚的接通电话,等来的是许久未闻的关心。
秦朝很不爽的说:“阿sir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吵得老子睡不着觉,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话语末了的关切,是狗东西暖心的情义。
面对禽兽的询问,我一时凝噎,呆呆坐在沙发上讲不出话来,泪花滴嗒滑落脸颊,忍不住骂了句你个禽兽。
堵塞心头的情绪像是决堤的大水,冲垮了我最后的一丝坚强的伪装。
“伙计你要死啊你,怎么还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老子把所有人都拉黑了,就你他妈的老打电话,破手机还特意从黑名单里面提醒我。”
我应该有很多问题问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差点被饿死,还有没有勾搭妹子,可话到嘴边,又只剩下一句倾诉内心的话。
“我做噩梦了……”
他简单粗暴的说:“fuck!操,去找薛胖子喝酒去,喝成傻逼就没事了。”
“薛胖子躲到国外去了……”解释完,我顿了一下总结道:“你不在西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我继续说:“我现在好多了,老子听到你骂脏话就想骂回去,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结束你的流浪生活?”
我的话题转的生硬,没有丝毫的遮掩,虽然这个问题有点不该问,但以我们的关系也不用在乎这些。
我听到秦朝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打火机的声音吧嗒响了一下,他语气沉闷了许多,“我现在感觉很好,这一路走来拥有着前半生从未有过的自由。”
我闷声问了句,“还有钱吗?”
他故作强调的抢着说:“有!怎么可能没有,我把那块百达翡翠的女士表卖了,我秦大少怎么可能会过苦日子。”
我的心里多了一份苦涩,那块表是他妈妈留下来的遗物,他只是嘴上强硬,怎么可能舍得卖了那块表。
“我现在啊,大大小小也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了,从内蒙到大理,我是边走边画,你不知道,那多少面墙是在我的画笔下诞生了新的艺术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