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副场景,倚靠在床头,在黑暗中与深深地无力感对抗。
在这一刻,庞大的孤独和悲伤试图一次又一次的杀死我,静悄悄的的房间里,容不下我破碎的灵魂。
我把所有房间里的灯都打开,让电视机大声播放着广告,把空调调到最高温度,但心里的失落和难过依旧在刺痛着我。
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给禽兽打电话,想问他在哪里和美女调情,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两瓶啤酒。
“嘟……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愣住了,手机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在这一刻重新恢复了记忆,秦朝早就离开西安了,我又回到刚来西安上大学时候的状态,我又成了那只长安遗鸠,没有任何同伴,在黑暗的角落中独自舔舐着伤口。
落在地上的手机亮着屏幕,通讯录显示着许多人的联系方式,然而在这种时刻,我甚至找不到一个人去倾诉情绪。
屋顶的灯有点刺眼,电视的声音太过喧嚣,房间里越来越热的温度,无形中所有的事物挤压着我的生存空间,剥夺我呼吸的权力,我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漫长的黑夜,等不来黎明的降临,我怪罪于刺眼的灯,嘈杂的电视,燥热的室温。我寻找着能够代替发泄情绪的一切物体,悲丧的气氛,似乎弥漫在整座长安城,我在长安城中,偷偷的哭着说想妈妈了。
这一年,我25岁。
我仍旧是长不大的孩子。
在痛苦的时候,哭着喊着要妈妈。
可是,我没妈妈了……
“sleep and drea of this
(让这梦想沉眠)
death anl"s kiss
(死亡天使之吻)
brgs falness
(带来死亡)
pletely
(彻头彻尾)
epty they say
(他们言说虚无)
death won"t you let stay
(死神不要让我停留)”
躁动的鼓点突然响起,嘶吼的歌声重重的击打着我的灵魂,我曾经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