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一直陷在过去,人活着总要往前看……”
若梦没懂唐郁的话,抬头看向她,不合时宜的问道:“姐姐的男朋友吗?他在哪里?”
唐郁没有回答贾臻的话,反而原谅了若梦的不礼貌,戴好墨镜认真的回答:“姐姐的男朋友,在很久以前就去了海水变蓝的地方。”
她还善良的安慰了一句,“或许,他很早就去帮若梦妈妈探路去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似乎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
就像恰巧的相逢,道不出一句你好,匆忙的逃离,没能讲出再见。
在人生中,我们路过的人太多,而唐郁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广场上无论游客还是本地人,依旧笑着,闹着,拍照着。
那条巨大的鲸鱼依旧跃出沙滩,孤独着。
孤独的鲸
相比个人的悲伤,群众的欢声笑语,显得最为真实。
这是我第一次到烟台看海,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看海。
我不会忘记这条孤独的鲸,也不会忘记偶遇的人,因为我们都有着无法触及的过往。
若梦问我,“姐姐为什么走了,她难道不想看海吗?妈妈就很想看海,我陪妈妈一起看海。”
听着若梦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矫情,因为今天的泪水特别的多。
贾臻跟着唐郁一起着急忙慌的离开,都来不及维持一贯的绅士风度。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像是至尊宝眼里的猴子。
若梦哼着俚语歌谣,随着浪花,消散在大海里。
“吱吱飞,吱吱咬(niao),嫑(bang)把额家碎(小)宝找;虫虫飞,虫虫咬,额家碎宝嫑乱跑!狗娃乖乖,猫娃慢慢,碎宝听话嫑叫唤;金绳绳,银线线,额家碎宝钱串串。”
随着熟悉的歌谣响起,我仿佛看到母亲倒在血泊里。她哼唱着这首歌,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再后来……母亲再也没有后来。
我从那场车祸中活了下来,从那天起,有人说我是没妈的孩子,有人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母亲。
只有我知道……我失去了一切。
若梦……大抵也是一样的。
“舅舅,若梦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