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侄女,而慎哥儿了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长叹一声道:“我这里有一些东西,私下给慎哥儿的,一会儿让袁妈妈送到锦华轩。”
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丫头可以离开了。
小秦氏闹出来的这些烦心事,她也真心不想理会了,只盼着刘氏早点入门,以便将府中一应事务,全都交到她的手中,国公府的管家权落到香枝儿手中,又何尝没有她听之任之的作用,她若真不乐意香枝儿管家,一句话,想来国公爷也不会拂了她的意思的。
到时候要收回来,也是简单,没继续让小秦氏掌家,又何尝不是气恼她,着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当家主母做了十多年,也没见多少长劲,也是该长长教训的时候了。
待刘氏进门,能撑得下来这一干事物,小秦氏倒是可以如同她这个老夫人一般,荣养起来了。
丫头得了这话,才敢放心的回到锦华轩,将事儿与小秦氏一说,倒也没再乱发脾气,事儿与她说清楚,道理她也懂一些的,知道对燕慎不好,自也不会强求这些,且也深知老夫人的嫁妆不少,出手向来大方,尤其是她所出的两个儿子,一向在老夫人跟前最有体面的,心气儿倒也平和不少。
但平息下来之后,想着老夫人也是仗着有份丰厚的嫁妆在手,所以底气才这么足,行事也随意得很,完全不像她,什么底气都无,做什么都要思来想去一番,甚至因为手中不宽裕,这些年来精打细算的从公中弄些私房银子,也是做得战战兢兢,深怕被国公爷知道恼了她。
说来说去,也怪自己没生个好时候,同是一个秦家出来的,老夫人那会儿就是好时候,出嫁陪送丰厚的嫁妆,而她偏就落在秦家最艰难的时候,出嫁却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还以妾室的身份入的府,这人跟人真是没得比,即便是自己嫡亲的姑姑,心下也不便有些忌妒。
这边的情形,香枝儿很快就得知了,听闻老夫人私下送了不少东西到锦华轩,她不由撇了撇嘴,还真是人跟人没得比呢,同样是孙子,同一年成亲,也同是长在这府中的公子,待遇却是大不相同,大公子成亲,万事不理会,更不用说什么私下贴补一二了,然而燕慎成亲,却是送这送哪的,老夫人这心,也确实偏得厉害。至于他们这外头认回来的,就更别提了,老夫人待周承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