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喝六的,但是却也很有眼色的,不会轻易去得罪不能得罪之人,即便是纨绔子弟,行事可能会冲动一些,但绝对不会没有脑子。
周承泽最初也只是持着出来长见识的心态,接了人邀请的帖子出来,但是一番相处之后,发现这些人其实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坏,也不过是因为年岁不大,爱玩爱闹了一些罢了。
这般的情形落在那些严肃的,且望子成龙的长辈们眼中,自然便是不成器了。
周承泽有时候也不由想,他如今这般无所事事的情形,又跟这些纨绔子弟们混在一块儿,估计很多人都觉得他也是一般不成器的吧。
不过别人怎么想,他其实并不在乎,行事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二公子尝尝这陈年花雕如何?这可是我从我父亲的酒窖里偷出来的,他那人吧,有点好东西都藏着掩着的,生怕别人知道了,啧啧,小气样儿也真是没谁了!”陈三公子撇撇嘴,啧啧有声道,恍若他嘴里说的不是自家父亲的坏话,而是什么不相干的旁人似的。
“我说,你小子胆儿肥啊,也不怕咱们去告状的,当众说你父亲的坏话,要让他知道了,定会打你一顿板子的。”吴七公子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说道,虽然那是大不敬的话,但他也就嘴上说说,并不以为意,不过是嘴里调侃几句罢了,也是个混不当回事的。
“嘿,你要真敢去告状,我就拉着你一块儿,说坏话是你与我一起说的,看你如何交代?”陈三半点不惧的回嘴道。
“哎呦,你这是拉我垫背啊,没见过你这么不仗义的。”
“你要是仗义,还会去告状?”
“罢了,罢了,说不过你。”
周承泽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也没作声,而是伸手拿起那陈年花雕,满满倒了一杯,随即端起酒杯也没急着喝,而是放在鼻下闻了闻,随即便赞叹起来:“不错,不错,果然是陈年花雕,这味道果然够香醇的。”
他以前年纪小,没怎么饮酒,但江湖上混了两年时间,便是什么酒都品尝过,对于酒上面颇有一定的鉴赏力。
听着他连声赞叹,陈三公子也来劲了,架也不吵了,而回笑嘻嘻的回过头来,笑着道:“怎么样,我就说这是好东西吧,要不然我家老头子也不会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