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刚刚也没有做体力活,但是施针却是极为耗费精力的事,这会儿只觉得全身虚软疲惫。
想她之前还想着出门去逛一逛的,哪知道遇上这事儿就没逛出门去,这会儿时辰也不早,又一身疲惫,他也没有再去逛街的心思,回屋里歇息够了,养足精神再出去逛一逛好了。
何敏之忙拱手道:“今儿真是劳烦陶七贤弟了,也确实让你辛苦了一场,你却先回去,好生歇着,待刘叔病情好转些,我在好生摆桌酒席谢谢陶七贤弟。”一番话说得十分诚恳。
要说起来,刘叔虽然是个下人,但对他这个少爷是一向十分用心,就像这次出来,也是他自愿跟着出来的,却不想半路出了事,也亏得刘叔为人机警,危险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护着他这个少爷,不然三人同行,何以只有他这个少爷毫发无伤。
要知道作为一个读书人,他若是伤到难骨头落个残疾,那他这一辈子可就算是废了,就说不落残疾,但他此番出来是赶考的,随便伤到哪儿,估计也会影响心绪,他这一科也考不好了。
这事儿自然没完,待他回到家里定要查个清楚明白,给刘叔一个交代,也是给他自己一个交代。香枝儿听着笑着摇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都是出门在外,互相帮衬一把,倒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过于客气,摆酒席什么的就免了吧,你的心意我领了就行,我如今年纪小,我哥哥也不让我喝酒的,你若摆酒席倒是让我为难了。”
何敏之不想他会这么说,不由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年纪确实不大,虽然自己年岁也不大,但这陶七贤弟看着更小,出门在外饮酒,却也有所不当。
不由笑笑开口道:“倒是为兄想得不周,你年纪不大,确实不宜饮酒,不过若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倒是可以告诉为兄,为兄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家里却也有一些家底的,你不必与为兄太过客套。”
一听这话,香枝儿不由抽了抽嘴,暗道你老子可是何半财,你家的那些家底可不只是一些,你这样说实在太谦虚了,要让你爹听见,估计他都不认这种说法。他家的那此钱财,让香枝儿自愧不如,但那又如何呢?那些钱财又不是他何敏之自己赚来的,但她香枝儿的钱财却是自己凭本事赚来的,这一对比起来,倒是自己略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