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家伙防身,倒也颇有些不习惯,还得再弄一把才成,自个思忖了一阵,闹了这么一场,她也不敢再睡了,怕再有什么东西出来,杀她个措手不及,况且这几只也流了些血,血腥味儿容易招来更多的危险。
说到这血腥味儿,她大概也猜出这几头狼为何会跑这儿来了,之前她痛揍了那两个一顿,也撒落了些血迹在地上,她当时也没多想,就那么几口血,也能招来事儿,不然,撒把泥上去,也就能掩埋了。
没待多大一会儿,天色见亮,香枝儿伸了个懒腰,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她也没再闲着,在周围折了几根树枝,又扯了些藤条绑上,做成个简单的木架子,将几头狼都给绑了上去,准备将这几头死狼拖着走。
马受了伤,她不放心,天光大亮后,她又去查看了一下伤势,伤口看上去倒还好,上了伤药,血早就止住了,而这马,看上去却是比昨儿好端端的时候还要精神几分,让她生出几分诧异来,这莫不是被几头饿狼给激出斗志来了?
她一时也闹不明白,之前觉得这马怕是得了心病,但她也没心药来医,就听之任之了,想等它自个好了就成,但看现在这样,要么是被几头狼给吓傻了,要么也真是病好了,但这好也好得有些莫名其妙。香枝儿盯着那马上下打量,若忽略它身上的伤势,看上去还真是够精神的,比起好端端的马儿都精神着呢,想起之前的种种,她不由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指着它道:“你特么就是一个怪胎。”
但不得不说,这马也确实是与众不同了些,有什么长处她还一点没发现,但怪异的地方,那可就多了,瞅着那马道:“马的特性是那要跑得快,你这要一直这么慢吞吞的,再怎么与众不同,那也不是个好马,知道不?”
那马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待她话音一落,便仰起脖子,嘶鸣了一声。
“我这就当你是在回应我了啊!”香枝儿上前,伸手摸了摸那马脖子,道:“我跟你说,你虽然是一匹马,但也得有些志向,力争上游,争取做一匹好马,懂不懂?”说完,伸手在马脖了上轻轻拍了拍。
那马似回应一般的,甩了甩脖子,这反应,就让她颇为满意了,想之前她说什么,它都不理会,当没听见似的,现在怎么着也是有进步了不是,至少她说一句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