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什么二叔不能娶二婶?”
陈锋平静道:“二叔有了权,自然就不能有钱。”
现在可不想日后,权和钱真的不能兼得!
陈家发生的事,自然很快传到了娄家。
娄晓娥很想哭。
陈建国却坐在餐厅,淡定而又优雅地吃着谭家菜,一点看不出来着急的样子,更不像是一个贫农家庭出身。
娄半城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说出口。
倒是娄晓娥的母亲,看着未来女婿越看越满意。
她本来还担心陈建国是图他们家的钱财,可他为了她女儿,连老爷子都闹翻了,这还有什么说的。
“别担心,我爹阻止不了我们的爱情!”
“我今晚就去把户口本偷出来!”
娄半城眼皮直跳,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
倒是他老婆,越发对这个女婿满意。
娄晓娥这个傻女人,真的相信了情郎的鬼话,感动得绷不住了,眼泪直流,抱着陈建国的手大哭。
好不容易安抚了娄晓娥,又和岳丈、岳母诚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等到了十一点多,陈建国悄悄骑着自行车回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在床上睡觉的陈锋想了想,没有选择偷听。
把踹被子的小丫头盖上被子,继续安静睡觉。
陈建国推开老爷子的门,老爷子、老太太等候多时。
“你确定了?”
“确定了!”
陈建国跪在老爷子面前,说道:“爹,不管娄半城如何,晓娥是无辜的,也是真的喜欢我,我也喜欢她。”
“那就行吧,由我在,就算将来护不住娄半城,护住儿媳妇还是可以的。”
老爷子轻叹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爷子对目前的局势,是存在担忧的。
他是亲眼看到过北方巨熊的阶级斗争,那几年无数毛子资本家、地主、知识分子向西逃入欧洲,向东逃入民国,上百万贵族沦为民国的打手、妓女、工人等。
所以他才急流勇退、远离权力,所以才安排儿子救助战友遗孀和孩子,所以才用心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