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种自己被偷家的感觉,尤其是陆时桉这个不开窍还好要是一开窍还是被强制开窍的
真的有种周子舒抢跑的感觉。
也不怪周子舒如此坦言,主要是他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了,以前要护着四季山庄现在自己山庄没了。
自己宛如游走在人间的鬼魂一般,虽有喜怒但早就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走该喜欢什么。
而陆时桉显然也没想到周子舒会这么说,沉默一睡歪了歪头“那就在心里想着我,闭上眼睛”
周子舒虽然那不算清楚陆时桉这么做是要干什么,但他却还是选择信任他。
十分放松的把眼睛闭上,微亮的指尖抵于周子舒的胸膛处,最后运功直接给拔了出来,就在致命的痛感袭来的时候却突然没有任何感觉。
而陆时桉却脸色苍白,用手撑着桌子深呼吸着,就在他还打算接着拔的时候却被周子舒攥住手腕。
闭着眼睛的人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我的痛感呢,在你身上对不对”
男人并没有搭话,又或者他也没有什么力气去讲话。
立马反应过来的温客行直接过来推开二人,终于挣脱控制的周子舒才能睁开眼睛。
看着脸上苍白的陆时桉并不清楚他为什么,只能眼眶有些红的看着这个人“为什么”
“我活不久,所以帮你不会让我损失什么”
被断开共感的陆时桉无力的要跪在地上,结果却被温客行紧紧搂着腰,男子焦急的看着明明没有什么伤但就是气息低缓的人。
陆时桉几乎额间的青筋都暴起来一些,致死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拉入深渊,甚至连自己本身的病都被牵连在一起。
“姑父,疼就说,不要憋着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你告诉我好不好”
温客行看着紧紧闭着眼明明脸色苍白每一处都在宣泄极大痛苦的人却一直连疼都没有说出口。
如果一个人连疼都不能说,该有多难受啊。
“把他抱回房间”周子舒赶紧把自己的衣衫整理一下,但看着对方这副情形也不放心在外面。
原本他想自己抱的,可看着自己伤口处缓缓渗出的血还是放弃这个想法,以他的洁癖怪毛病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