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对方的踪影都找不到,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几人还是把张成岭送到了五湖盟,毕竟比起外面的乱,还是五湖盟更应该是张成岭的归处。
夜里一道身影静静的看着温客行和周旭离开,而抱着琵琶的人却微微抬眸“你不打算跟在他们身边吗”
“嗯”
“为什么,我觉得你对他们挺感兴趣的”
“累了”
“你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
“我会让你活下去,信我”
“不信,不想活别烦我”
说完一身黑衣的陆时桉就在一瞬间不见了踪影,抱着琵琶的男子抿了抿唇有些怄气的看着自己怀里的琵琶
“说好要听我弹新曲子的,老骗子”
聚在一起的温客行和周子舒磕了一下酒杯随后有些感叹的说到“要是姑父知道你那易容之下是这么张脸,我可就更有危机感了”
“”周子舒无语的看着这人,天天满嘴都是陆时桉,虽然他也忘不掉对方,但一直挂在嘴边真的会很显得自己很不值钱。
他一般都晚上做梦叫他名字。
温客行看着这个自己年少时的好友倒是有些感叹,小时候喜欢同一件玩意现在喜欢同一个人,也都是命啊。
反正让他放手他是做不到。
想到什么的温客行感叹说道“你说说我们姑父那神出鬼没的性子,说不准在哪等着看着我们呢”
“嗯”周子舒倒是十分赞同这个说法,毕竟这一路他们可被一个神秘人救过一两次,而这个神秘人怕是只有一个可能。
陆时桉。
不过他们也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不出来,或许是不想被管着抽烟?
也对,这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直到出现一个十分怪的人,先是和周子舒打了一架后又和温客行骂了一场。
“秦怀章的徒弟你不想劳烦我,难不成像那个病秧子似得只想着等死了”
“病秧子?你这小白脸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温客行是看这个满嘴跑牛车的人不顺眼的很直接出言怼到。
但周子舒却意识到什么“您口中的病秧子我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