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都是重伤,所以赚钱只是为了重伤期间有钱养伤。
“好,那独孤叔你就随便用”范闲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三人直接分道扬镳各演各的戏,最后三人又在外面相聚,五竹和范闲先回去了,而独孤时桉也回了二皇子府。
可男人回来时却发现里屋灯火十分明显,疑惑的眨了眨眼走进去的时候,李承泽正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静静的看着他。
明明脸上染着几丝醉意,但视线执拗而又偏执,让人忍不住后背发凉,只不过除了没心没肺的。
“你还没睡?”
李承泽听到这句话都要被气笑了,也不知道独孤时桉是什么脑子,时好时坏的
有时候哄的人甚至想把心都给他,但有时候也气的人肺管子都要爆炸。
“安哥,你还没跟我说你去哪了呢”
男子语气慵懒还带着醉意后特有的磁性,还没等独孤时桉说什么李承泽就慢悠悠的说着“你去见范闲了对不对”
男人微微一愣但还是坦诚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就被耍酒疯的人拽到榻上,甚至李承泽胆大到坐在独孤时桉的身上,白皙的指尖威胁感十足的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和喉结处“为什么,为什么要去见他,是我不好吗”
“啊?”独孤时桉就差把懵圈写在脸上了,但还是耐心的解释着“我和他相熟,正巧去看嘶”
独孤时桉甚至话还没说完就被咬了,李承泽恨恨的咬在男人脖颈处低声说着“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回来,安哥,你真的让我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