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刚刚确实说话说的太严重了。
二人一起去了病房,里面的护工早就习惯温时桉偶尔就过来看了,为了给自己老板一个私人空间朝着人微微点头示意后便走了出去,温时桉轻车熟路的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一躺躺了这么多年的人。
一开始来看的时候几乎是看一次就哭一次,时间久了虽然心里不好受但温时桉却能十分平静的看着,甚至拿热毛巾给自己妈妈擦着手。
每当来到这里哪怕是孟宴臣都觉得压抑,毕竟这是温时桉难熬日子的开始和原因,而每次孟宴臣都总是忍不住在想,如果温姨没有出事该多么好,那样的话温时桉就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用去操心的小霸王。
温时桉每次来也都只是坐一会,毕竟也没什么可说的,说了她也听不见,一开始还是想诉诉苦的,现在或许是没有当初那么苦了吧。
男子这么想着看着逐渐昏暗的天色朝着一直陪着自己的人说道“哥,去家里吃饭可以吗,沁姐今天应该在家”
“可以,绝对可以”
孟宴臣就跟被砸中什么馅饼一般,毕竟自从温时桉单方面和他冷战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去吃饭,或许是避嫌又或许是别的,但孟宴臣也是真的很想和他的安安多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