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掺合进这件事有一个算一个的他们都会被他记在账上,极度愤怒下的人总是没有理智的。
白鱼看着黑眼镜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敲门走了进去,只留男人愣愣的站在外面。
“来了”
“爷,张日山抓到三个汪家人给我们送过来了”
“嗯”
“爷,黑眼镜”
“别管他,站久了会走的”
坐在台阶上的少年眼底尽是乌青声音疲惫的吓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离他越近就越不幸,自幼克父克母也就算了,连半截李这个名义上的爹也克,他当成第三个父亲一般的李叔死了,当成哥哥的青泽和红竹死了。
黑眼镜了解他又不了解他,李时桉或许真有一些怒火但更多的则是绝望,他也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回来,为什么那天没有请假,为什么
既然离他近的都会被连累,那就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爷,您也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啊,这样”
“我知道,你回去吧”
“行吧,那一有消息我就来跟您说”
白鱼从不会反驳李时桉,就像许哥都清楚,能劝得住李时桉的人只有李叔,红竹他们,可惜现在没有了
这时一道雷声响起,少年抬头看着天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小雨随着一滴滴落下不断转大,一个大门隔绝着两个人。
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站在门口,一样的倔。
昭晨撑着伞走了出来“爷,竹哥不会希望您这样的”
“我就坐会,不碍事的昭晨”
“爷,我在”
“竹哥会不会骂我呢说我又不懂事,说我滚泥坑,说我要是感冒就不管我,让我自己从那扛着”
“爷”
“下去吧,我就坐会”
“爷”
“下去”
“是”
男人无奈的朝着房间走去,身为手下他只有听话的份,可这时却传来李时桉的声音“门外的要是倒了就扔医院去,要是想走就扔给他个雨伞”
“是”
黑眼镜很倔,倔到真被送去了医院,本身在古潼京就受了伤的男人在被雨淋这么久哪怕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