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石蕴璞在官本位的思想下看不上施耐德。
他心中暗想自己可是堂堂的国家干部,你施耐德不就是手里有两个臭钱吗?
当初我在于老身边工作时,每次回渤北老家,你是咋舔我的?
但在施耐德面前,他这处级干部还不敢太放肆,人家是市政府的座上宾,他石蕴璞算什么呢?只好忍着。
施耐德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对石蕴璞说;
“当初你在于老身边,怎么就混成这样子,我还以为能靠上你这颗大树,谁曾想你不争气啊。”
这话说的让石蕴璞的心里又泛起了过去的记忆,顿时更难受了,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有点挂不住了。
他尴尬的笑着:“不比施总活的通透,我过去那些年,算是白混了!”
施耐德靠在软皮的老板椅上,“老弟,人反正就那么回事,人死吊朝上,高兴就笑,要是不高兴就骂。
这t人都是吃五谷杂粮、拉屎放屁的!别一天天的阴沉个连,装鸡毛圣人?”
石蕴璞感觉他可能在说自己,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说:
“施总说的是,其实我”
施耐德又说:“老弟,我说的不是你,整天不要绷着脸,你的学会在领导面前表现,领导才稀罕看你。现在市里新成立了政务服务和数据管理局,你想不想去?这样可以把你从高新区调进市里。”
石蕴璞深知,这是一个新成立的部门,满打满算这就是个处级岗位,还不算是一个重要的岗位,一瞬间他有点不想去。
可当他想到张姐如今对他的态度,一时间心灰意冷起来。
除了施耐德,又有谁能来帮他呢?
前段时间,为了能追求在职务上的进步,他可是没少在张姐身上使劲,也许是吃西地那非太多,石蕴璞就觉得自身变得无能为力,表现不佳,张姐自然和他的距离也随之拉远。
昨天洗澡时,他使劲摁了一下新买的沐浴露,这沐浴露的压缩头却很有动力,一下子远远地喷射到墙上。
连沐浴露都能如此实力,再瞧瞧自己的身体状态,当即让石蕴璞信心全无。
看着石蕴璞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不愿意,施耐德打开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