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年轻气盛,带着这件嫁衣去参加比绣。看着周围那些绣工精美的作品,心里也有些打鼓。
可当自己把这嫁衣展示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金线绣出的牡丹,仿佛带着生命一般,娇艳欲滴。”
她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点着牡丹花蕊,说道:“你带去京城,就说是王家祖传的技法。这可是咱们王家的宝贝,说不定到了京城,能让那些达官贵人眼前一亮呢。”
宁静的小院里,时光仿佛缓缓流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谧。突然,院外传来谨行爹那中气十足的吆喝声,声音洪亮而有力,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开来。
只见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肩膀上扛着一根刚刚砍伐下来的樟木,正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那樟木粗壮而笔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看就是上好的木料。
“娘!秀梅要的绣架料子备好了!”谨行爹一边说着,一边将樟木稳稳地放在院子的空地上。他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听到声音,一位老人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屋内踱了出来。她虽然年事已高,但眼神依然矍铄,步伐也还算稳健。
老人缓缓走到木料前,目光在樟木上仔细地打量着,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随后,她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银簪,轻轻在樟木上划出道弧线。
那银簪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划过樟木时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处要留榫卯,将来好拆了运进城。”老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此时,温暖的日头已经悄悄爬上了太阳架,金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三个人围坐在樟木旁,开始认真地商定接下来的章程。王杏花是个勤劳能干的女子,她微微皱着眉头,思索着说道:“我带着二儿媳照看家里十亩药田,咱这药田可是咱们的生计根本,可不能有半点马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
谨行爹也跟着点点头,拍了拍胸脯说道:“那我每月往京城送两趟绣线,京城那边需求大,只要咱们的绣线质量好,肯定能卖上好价钱。”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一旁的张秀梅,穿着一件朴素但干净的衣裳,手指轻轻摸着嫁衣上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