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咱们现在的情况,孩子们还小,正是需要人照顾和培养的时候,爹娘年纪也大了,身体时不时就闹点小毛病,咱们哪有那么多精力和心思去折腾别的事儿呢?
等以后孩子们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爹娘身体也硬朗些了,咱们肩上的担子轻一些了,到那时咱们再考虑这事儿,行不?”
五婶静静地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她眼中原本闪烁着的那一抹炽热的光芒,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突然浇灭,渐渐黯淡了下去。
可那一丝不甘却依旧像一颗顽固的种子,在她的心底隐隐作祟,时不时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知道萧成瑞说得对,现实的无奈就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横亘在她的面前。
但她那一颗渴望改变、渴望突破的心,却依旧在黑暗中倔强地跳动着,等待着有一天能够破土而出,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五更天的鸡鸣不久,张秀梅挎着竹篮轻叩王家院门。晨露沾湿篮中青布,露出半截红参并几盒仁和堂的安神香。王杏花正坐在枣树下拣豆,满头银丝在晨光里泛着霜色。
“娘,您瞧,宝儿给您捎的好东西来啦!”张秀梅满脸笑意,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包袱抖开,只见一个精致非常的鎏金盒子静静地躺在包袱之中。
她轻轻打开鎏金盒,一对温润莹透的翡翠耳坠呈现在眼前,那翠绿的色泽仿佛是春日里最鲜嫩的新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张秀梅眼睛亮晶晶的,拿起耳坠,对着光线晃了晃,兴奋地说道:“说是陈贵妃赏的边角料打的呢,您瞧瞧这水头,绿得透亮,润得能掐出水来,可稀罕着呢!”
王杏花原本正坐在椅子上,听到这话,连忙探过身来,伸出那布满老茧却又不失温柔的手,轻轻拈起一只耳坠,对着光仔细端详。
那翡翠在光线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灵动鲜活,丝丝缕缕的翠意仿佛在耳坠中流动。
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哎呦,我这老耳洞早长实了,戴不了这稀罕物件喽。”
话虽如此,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从耳坠上移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旁人听见似的,轻声问道:“谨言当真拿了御批字号?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