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咱们就把事给平了。”
樊瑜一听今晚就能解决问题,心下大喜,起身就要离开,樊荣却又突然拉住他,
“二哥,切记不能把话说的太满,还有这事儿咱们还得麻烦另外几个人,你明白吗?”
“另外几个人?”
樊瑜喃喃一声,眸子微亮,拱手潇洒离去。
——
“瑜哥儿,你说荣哥儿和昭哥儿能说动那赢玄一?”
被老夫人这么拉着手腕,和被全家女客这么期盼望着,樊瑜都不记得上次有这种殊荣是什么时候,心中忍不住长叹,面上还是急忙答道:
“是!荣哥儿亲口说的,那赢玄一欠了刘兄一条命,再加上郡主和陈家二姐说和,赔点东西,定能让他松口,只不过嘛,”
樊瑜又是一笑,向着边上一贵妇人拱了拱手,
“得劳烦风家妹子一块去一趟,毕竟事儿是风兄弟挑的,赢玄一也是个好面子的,家里不去个人,怕是不大合适。”
那贵妇人抹了抹眼角的泪,勉强挤出笑意,
“这有什么,本就是我家那个孽障不懂事,老夫人,要赔什么让我来出,千万让我有个赔礼的机会。”
老夫人叹了口气,亦是红了眼眶,
“你也寡妇失业的,能将两个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也别说这些,咱们两家一人一半,瑜哥儿,你护着点风家丫头,对了,荣哥儿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樊瑜早有腹稿,当即答道:
“刘兄在宫里练功房修炼,飞讯没法联系,另外郡主和陈家二姐那边也得亲自去请,六弟怕误了时间,衙门那边给定成案子,这才没来跟老夫人请安。”
那夫人面色稍渝,勉强对着众人夸赞道:
“到底是自家人,回头定要将荣哥儿请来,老婆子我要好好谢谢他!”
樊瑜应了一声,这时刘凤嫣将赔礼之物整理好拿出,他不敢耽搁,请了风又雨,二人一并出了府门,直奔问鼎阁而去。
问鼎阁,雅间,风又雨打量着四周的装潢,暗叹不愧是京城,一家酒楼就有如此气运,竟比的上威远侯府,那皇宫更就不知是如何情形。
“可惜我是见不到了!”
风又雨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