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适的姿态,眉眼放松的望过来,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
许白没办法说——他之前跟傅贺年去的都是些酒吧之类的场所,正经不正经的各占一半。要真说了,恐怕温迎会被吓跑。
“我?”他含含糊糊的,“我一般哪儿都去。”
好在温迎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又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还在上大学?”
“对。”许白回,“大四。”
许白突然就生出自卑来。
温迎的百科上有他的出生年月,他们俩竟然是同年同月生的。
温迎有那么多荣誉,而他呢?
只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
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