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刺激性很强，接触到沁出血珠的伤口，疼的许白往后缩，嘴里也“嘶”的一声。
棉签头沾上血，被隋远顺手扔进什么都没有的垃圾桶里。
许白几乎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于是有些迷茫的抬头看过来，眼睛里又出现了从前的那种天真。
隋远扯了扯领口。
“你要多少钱？”
“……”许白也不知道要多少，宋辉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数字，于是他怔了下，声音不算大。
“一千万。”
这个数字，应该够爸爸东山再起了吧？
隋远发出一声笑。
许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抬头看他。
“一次二十万。”隋远双腿交叉，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你同意的话，我就拟合同，还有一些其它的款项也会一起写上去。”
许白：【嘿嘿嘿嘿。】
“什，么？”
小少爷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声音很低的问。
“让我睡一次，二十万。”
隋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轻松，也没管小少爷骤然苍白的脸。
许白脑袋垂下来，他的手指又下意识的抠向掌心，用力到指尖都变得青白。
没想过这个吗？
是想过的，从决定要求隋远开始，他就知道能付出的只有自己。
除了自己的身体，他没有哪里还有价值。
可还是会……
许白下意识的开始哆嗦，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不正常的血色，很轻的给出回答，“……好，我答应你。”
“不过，不过你要先给我一些，一些定金。”几乎是气声。
实在是有点可笑了，小少爷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要出卖自己。
他想想妈妈，想想爸爸，想乱七八糟的客厅，又想自己保存的完完整整的房间。
其实也没什么，就当这只是一场需要身临其境的戏，自己是戏里的男主角。
隋远很闲适的坐着，点头，“没问题。”
许白凑过来，很青涩的去贴隋远的嘴唇，小少爷睫毛颤抖的厉害，唇任人采撷的张开一条缝。
他不愿意，但为了宋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