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行舟，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掏空。
掏空的不只是他的法力，还有他的精元。
原本作为炼体士的他，肉身极为强悍，体内的精元更是无比充盈。
可是现在，他的身躯竟然干瘪了下去。
虽然还没有达到皮包骨头的程度，但整个人却消瘦了一大圈，就像是一个常年经受饥饿的荒民。
不止如此，或许是因为精元和法力的亏空消耗，他的软骨神功无法维持运转，此刻的李行舟，也被打回了原型。
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容貌俊逸的青年男子。
眼下的俊逸青年，脸颊和眼窝深深凹陷，眼神也略显疲惫呆滞，眉宇间微微发黑。
他的皮肤苍白，原本的一头黑发，还变成了花白的长发。
李行舟的给人的感觉，就是由内而外的被掏空。
他倒抽冷气的情形，持续了足足十几个呼吸，这才停下来。
“咳咳咳……”
下一息，他就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哇！”
紧接着，还张嘴喷出了一口略微发黑的精血。
以往李行舟的精血，都是鲜红色的，并且具有灵力。
可眼下他喷出的精血呈现暗黑色，没有丝毫灵力可言。
这一切，都因为他浑身精元和法力，亏空的原因。
对于精元和法力的亏空，李行舟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只要没有伤及根本，他就能用时间，慢慢恢复过来。
眼下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寿元，不知道消耗了多少。
尤其是刚才他曾尝试，去看清楚那尊人形生灵的模样，必然耗费了不少的寿元。
虽然寿元这种东西，无法通过内视，亦或者是其他秘术神通来查探。
不过桑姓老妪倒是告诉了他一种办法，就是查看自己的骨龄。
除了凡人有骨龄外，修士也有。
修士骨龄的不同，体现在骨骼上有细密不同骨纹。
此刻随着他不断深呼吸，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李行舟立刻从腰间取下了一只玉瓶，并将玉瓶中早就准备好的灵液，倾入了口中。
这瓶灵液，还是当年他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