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魏永望了。
“聂大夫。”魏永望过来打了声招呼。
随后,梁晓双才开口:“聂大夫,几日不见,可还记得我?上次见面时不太方便,所以未曾介绍我姓梁。”
“梁小姐登门,有何指教?”甘棠淡淡问着。
“我有一兄长,患有多年隐疾,一直不得痊愈。许多大夫都给他瞧过,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家中对于这件事情已经不抱希望,但上次见面时,听闻 聂大夫医术高明,这几日我便一直在劝说兄长不能讳疾忌医,再来瞧瞧。刚好,这几日兄长得闲,所以也想来问问聂大夫,能否上门看诊?”梁晓双半真半假地说着情况,倒是没提叶心远。
“明日上午把人带来吧。”甘棠故作不知对方身份,说得极为随意。
这怎么行?虽然为了看诊,太子总是要出东宫的,但到梁家和到客栈是两码事。为了避免太子身份曝光,在梁家的运作下,已经能够确定看诊会在梁家进行。
也不怪梁家和太子都对这件事颇为紧张,这几年,几个皇子争斗不断,谁都不能确保会不会出现危险。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连个兜底的人都没有。别到时候想要功劳没占到,还白白搭进去。
其中的门门道道不方便与外人说,梁晓双讪讪一笑:“兄长明日时间紧张,一早家中会派人来接聂大夫。聂大夫觉得,这样可行?您放心,诊费方面,我们一定拿出诚意。”
甘棠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在这一点上太执着:“可以。”
“我那位兄长身份特殊,如果聂大夫能治好我那位兄长,梁家必有重谢。”
听到梁晓双这么说,甘棠神色未变,只是轻笑了一下:“梁小姐不必说这么多,在我眼中所有的病人我都会竭尽全力。”
梁晓双浅笑了一下,以作回应。她承认提醒这么一句,只是为了让甘棠更上心一点,可本身对于甘棠能不能治病这件事,她还是存疑的,所以她在梁家那边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满。
魏永望像是过来作陪的,全程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等二人敲定了时间后,他就跟着梁晓双一起离开了。只不过,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又返回了客栈,这来来回回的动作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直到魏永望开口,甘棠才知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