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胜芙蕖初绽,情意切切,招人怜爱。
“我不坐,也不用茶。”
瞧出她的眼神,异于平常,顾念廷茫然猜测。
“莫非,有事相求?”
宁云溪省去拐弯抹角,直抒心意。
“廷郎,不打算娶我吗?”
听到梦中才有的亲昵之称,顾念廷瞬间沉醉。
“廷郎?”
“这么说来,我可以改唤溪儿?”
宁云溪莞尔。
“嗯,可以。”
美梦成真,顾念廷难以置信。
“溪儿,你……你答应嫁我?”
“此话当真?”
宁云溪莹然一笑。
“你误以为我不愿意,所以迟迟未去提亲?”
顾念廷惊喜与感动交加,啼笑皆非。
“不是我误以为,你本就不愿意。”
他迟钝惊觉。
“啊?其实是我误解吗?”
宁云溪青涩直率,表明心事。
“误解,很深。”
“我愿意嫁,且是,非你不嫁。”
顾念廷多问一句。
“北兆侍安大人,该当何如?”
宁云溪襟怀坦白。
“你不是知道吗?他与我,已经结束,再无任何瓜葛。”
“难道,你不信我?”
顾念廷猛然一顿点头,顾不得头晕目眩,欢喜答言。
“信,我信。”
“你说什么,我都愿信。”
宁云溪袅袅抛去问题。
“那你,何时提亲?”
顾念廷急不可耐。
“今日,可好?”
见他如此,宁云溪心里一甜。
“这么仓促,来得及吗?”
“要不,明日呢?”
顾念廷焦急如焚。
“情势反转,犹如梦境。溪儿,我等不到明日,我怕梦醒,你就变了。”
宁云溪被他逗笑。
“瞧你,没个正形。”
“寻常嫁娶罢了,至于这么欣悦吗?”
顾念廷实话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