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今日便有改观。我认为,话本尽皆虚假,你不是残花败柳,而是名花倾城。”
宁云溪看不惯他的刻意示好,远离几步。
“多谢殿下抬爱,小女子不愿嫁你。”
顾念廷厚着脸皮,走近几步。
“哎呀,瞧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宁云溪语气一冷到底。
“殿下方才教诲,用词必须清楚。”
顾念廷哭笑不得。
“我是说,你对待其他男子,必要一清二楚。”
“本皇子正直,不会胡思乱想。”
宁云溪继续远离。
“我觉得这事,还是说明白点,比较好。”
“我从未寄情于你,另者,有些厌恶你。”
顾念廷继续走近。
“本皇子重新教你,有时候,话说得太明白,不太好,伤人。”
“好歹,我为你,搬了一夜山石。”
“你总该,有所改观吧?”
宁云溪背倚山石,无路可退,只好止步。
“适才,我谢过了。”
“不至于,你搬一夜山石,我就要以身相许吧?”
顾念廷被她驳得,无言以对,分外尴尬。
“这话,倒也在理。”
“呵呵呵……”
他忽而灵光一现。
“莫非另有所爱?”
宁云溪正色回答。
“我不知道。”
“只知从小到大,我不曾思量男女之情,唯想终生陪着家人。”
顾念廷告知事理。
“生而为人,怎么可能终生不娶不嫁?”
“寿数有限,父母陪不了你一辈子。”
宁云溪回复,不假思索。
“父母没了,我还有大哥哥。”
顾念廷峨峨劝说。
“非我乌鸦嘴,他年纪大,也不一定能陪你一辈子。”
宁云溪脱口而出。
“他若走了,我亦不生。”
顾念廷顺话猜想。
“你不会是,心寄自己兄长吧?”
宁云溪羞怒,一把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