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他。”
听有好戏,文嘉眼睛一亮。
“公子打算,如何教训恶徒?”
宁奉哲霞思飞快,瞬时定计。
“我适当改变阵势,扩大范围,撤换控阵之人。溪儿一时收解不得,便会留到明日,候我过去找她,相遇阵中,一起商量,如何破阵。”
“等到顾念廷陷阵,控阵之人开放其中一个出口,顺势将他引往北郊方向。另伏一队杀手,不必出刃,只需把他赶入北郊某处荒山之中,即可。”
“这样一来,即使安然回宫,也足够他担惊受怕一整夜。”
计策似有疏漏,文嘉急急点出,翼翼提醒。
“公子露才,不怕三姑娘发现吗?”
“三姑娘至孝,万一禀知父母,岂非坏了公子大事?”
宁奉哲措置裕如,慨然答疑。
“我不露才,只当是他人改换阵势,目的,或与朝局有关。”
“破阵之法,我至多暗示,由溪儿自行破解。”
原来无有疏漏,文嘉悬心一放,继续惑问。
“这么说来,控阵之人,不能用我们自己人?”
宁奉哲耐心解答。
“外人信不过,你只管派遣自己人。明日,我自有计,掩护他们离开,溪儿不会察觉。”
文嘉恭然一应。
“是。”
宁奉哲取下腰间荷包,打开抽屉,存放落锁。
“溪儿皎洁纯知,挑来选去,就是舍不得让我花费。”
“这样好的女子,顾念廷胆敢觊觎,野心未免太大。”
“看来,皇上身边,他是不想待下去了。”
“既如此,明日我便用计驱逐,送他一片安宁。”
文嘉略微犯难。
“父子亲情,何以离间?”
宁奉哲不慌不忙,绰有余裕。
“他一无是处,母妃位分又低,皇上根本瞧不上他们母子,我对付他,犹如探囊取物。”
文嘉表示担忧。
“钟淑仪微不足道,钟大人兄弟却是举足轻重,大约,不好谋算。”
宁奉哲提笔,挥洒自如,写下“顾念廷”三字,落于烛火,愤然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