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解便是没有误解。”
“或有,是什么意思?”
“你连解释,都不愿解释清楚,分明就是藐视!”
他高高在上而论,诬妄亵渎,字字不留情面。
“有关你的话本、画像,几近闻名天下。背负祸水之名,你还妄想嫁给何人,谁会愿意娶你?”
“本皇子暗中倾慕多年,为你,拒绝懿贵妃的好意,甚至屈尊前来,与你相见。”
“这般付出,不足使你动容么?”
“残花败柳,企图怀望什么?见好就收吧。”
顾及皇族颜面,宁云溪百般忍让,没有撕破脸。
“殿下教训的是,倘若见好,我自然会收。”
顾念廷听得懂暗示谩骂,愈加气愤。
“你这话,又是何意?”
“我怎么不好?”
宁云溪保持笑容,友善和气。
“殿下心如明镜,我遥感陌生,不便评说。”
短短一句话,暗藏无数谩骂,顾念廷骤然大怒。
“你仍在装模作样,跟你母亲一副德性,本皇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人。”
听出话头一丝不对,宁云溪起身行礼,想要逃离。
“免污殿下慧眼,小女子告退。”
顾念廷疾步追去,展臂拦住她。
“我允准你告退了么?”
他一步一步,迫她退向内室。
“看不惯,不表示当即退避,本皇子一贯心怀正义,喜欢迎难而上。今日,我非要好好教你,如何表现真实,看你交缠温香之时,能不能顾上惺惺做戏?”
见他不怀好意,宁云溪眉心深颦,按捺惧怵,不得已出手,三根银针入穴,致他昏厥在地。
宁奉哲来到湘竹苑,恰巧看见此情此景,目色厌恶,霎时腾起。
“他来做甚?”
宁云溪收好银针。
“浊词寻事,所以被我弄晕。”
宁奉哲关心一问。
“害怕吗?”
宁云溪如实回答。
“有一点。”
宁奉哲柔和以对。
“我吩咐家丁,将他拖出去,然后陪你出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