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或许,一心向善,是错的?
但我深知被人伤害之痛,如何忍心做出伤害他人之事?
目送宁云溪离去,水箐一脸大惑不解。
“奴婢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三姑娘用意何在?”
“专程过来诉知,只为乞来母亲一句心疼?不会吧。”
穆蓉不付信任,尖酸讥评。
“自然不会。”
“她的心思,哪得这般单纯?”
水箐惑问。
“奴婢愚钝,三姑娘究竟何意?”
穆蓉洞穿真相,唇际涩出一抹轻蔑。
“呵,挑衅。”
水箐一时没能会意。
“此话怎讲?”
穆蓉端起面前茶杯,以浓茶提神。
“她识破奉哲虚情假意之计,将计就计,以身做饵,欲使奉哲假戏真做。”
水箐豁然明白。
“大娘子是说,昨夜三姑娘设连环计,既躲过夜工辛苦,又博得大公子青睐?”
穆蓉面色沉稳,眼底浮着几分忌惮。
“嗯,一步一步,设计极为缜密。”
水箐不假思索,笃定断言。
“大公子正直,肯定没有一分不宜之举。”
穆蓉语调高昂,理直气壮。
“我儿子当然懂得礼贤,就算做下什么错事,也是她的问题!”
水箐眉梢挂着嘲意,应承主子的同时,不忘贬折宁云溪。
“是,大公子绝对没有中计。否则,她也不必有意袒露肌理,叫大公子看见,污人慧眼。”
“回思适才对话,奴婢深觉,大娘子所言甚是,此女,不得不防。”
穆蓉斜睨不失宠溺,瞧她一眼。
“你不是以为,此女另有所爱?”
水箐撒娇谄谀。
“奴婢眼拙愚思,立不住脚,哪有大娘子思深虑远、洞烛机先?”
穆蓉笑逐颜开,轻抚她的手背。
“你这孩子,谦逊恭谨,招人喜爱。”
水箐怡然一礼。
“多谢大娘子高誉。”
她好奇而问。
“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