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而是为了牵绊住他,借机对付谭族。
所有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包括宠妾灭妻的谰言,也是他们计中一环。
他如坐针毡,方寸已乱,起身走近询问,唯恐听错一个字。
“母亲和二妹,何去何从?”
冉慈如实回禀。
“奴婢听说,郑大人及时出手相救,老夫人母女,应在郑府做客。”
宁寒望忧心忡忡之间,余出一分欣喜。
“幸好有三舅在,我这就过去探望,接她们回府。”
他知会夫人一声,便就接迎母亲和妹妹,一起回到宁府。
没了谭族撑腰,郑蒲莲母女收敛许多,就像前些年的穆蓉,委曲求全,唾面自干。
她们愿意修睦,穆蓉也不拒人千里,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她亦想着,家和万兴事。奈何,老爷认定,谭族出事,必是穆族暗害,着实令她苦恼。
雨丝飘摇,纷扬落下,正如穆蓉愁绪,情凄绵绵。
她倚在窗边,独自欣赏雨景,脑海不断浮现老爷宠爱柳氏的样子,心中醋意,翻江倒海。
他明明说,此生只愿与我作伴,何故轻诺寡信?
男子所谓真情,为何变化无常?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我该如何挽救?
宁奉哲前来问安。
“恭请母亲福安。”
见她神伤,他主动关心。
“母亲怎么了?”
穆蓉扶他起身,安抚坐下,轻轻一叹。
“唉。”
“诸事不顺,哀愁甚多。”
宁奉哲投以一道目光,柔情似水。
“母亲请莫自苦,不妨向我倾诉。”
感受爱子体贴,穆蓉眉眼处,浅盈一分忻愉。
“这一年,宠妾灭妻的流言,不见停息,甚至越传越凶,以致天下,人尽皆知。”
宁奉哲斟一杯茶,恭顺奉上。
“此非事实,母亲何必心虚?他们爱说,便请随意,总不能他们三言两语,足以主导你之宿命吧?”
“母亲勿虑,父亲对你情深意重,绝不可能变心。”
轻啜一口暖茶,穆蓉倍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