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醐灌顶。
“言之有理,必要提前做好防范,否则临时有变,后悔莫及。”
宁奉哲春风一笑,顺话提议。
“母亲明见万里。”
“前时,母亲从皇上手里,救下一名女婴。孩儿拙见,培养她做内应,蛰伏忘忧居,甚为合适。”
穆蓉猝不及防一惊,连声拒绝。
“不行不行,你忘了?那是给宁云溪准备的。”
宁奉哲回驳。
“宁云溪还小,母亲急什么?”
穆蓉满不理解,于是发问。
“你不是说,早早谋计吗?”
宁奉哲头头是道表示。
“可是眼下,柳姨娘处,更为紧要。”
为了给溪儿解决麻烦,他已经思得完整一计。
“孩儿近期,屈身讨好柳姨娘,颇有成效。”
“一次对话,无意间,探知她的往事,我便想着,或可谋作计策。”
“此乃良机,烦请母亲一听。”
穆蓉略有一些犹豫,沉吟片刻,才有回应。
“你说说看。”
宁奉哲滔滔不绝,讲述柳烟生平,拣着有用之处,仔细描绘。
不出所料,母亲有所动容,他乘胜追击,一番劝言。
“母亲培养线人长大,可以依照柳姨娘历事,做出她们同病相怜的假象。计策如何,不必全盘诉知线人,尽量让她由心表达,定能达到瞒天过海之效,不使他人生疑。”
穆蓉深深点头,首肯赞同。
“良机不可误负,计策确实不错。”
她话锋一转,阐明心中顾虑。
“可是,宁云溪那边怎么办?”
宁奉哲目意诚恳,注视着她。
“母亲如果信得过,此事全在孩儿身上。”
深恐儿子年幼单知,不足成事,穆蓉发出一阵质疑。
“你负责物色其人,培养长大?”
明白她的忧心之处,宁奉哲对症下药。
“是。孩儿若有不懂,一定请教母亲,确保诸事无患。”
说着,他强忍作呕,一阵撒娇。
“孩儿想为母亲做事,很想立功,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