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禀问。”
宁云溪投入做戏,拼尽全力挣脱。
“啊……”
谢卯不苟言笑,直截了当回驳,自顾自禀言。
“紧要大事,恐怕不容久候。请问王爷,何故研制害人之物,利用微臣家母?”
话音刚落,颜瑜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
谢卯肃然以对。
“王爷没有听清?”
颜瑜一脸不尽兴,无奈放开宁云溪,转而面向谢卯。
“空口无凭,谢爱卿可有证据?”
宁云溪急忙抽身远离,回到自己座位,心有余悸,顾不上整理衣冠。
顾念廷伸手而去,想要为她拭去眼角余泪。
宁云溪借着惧意,理所当然躲开。
顾念廷无有生疑,唯见心疼。
谢卯继续正事。
“家母病症,已然显露无余,此事一目了然,还需什么证据?”
颜瑜佯作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可能。”
“本王没有催动药性,她怎……”
他假咳几声,强行圆话。
“咳咳咳。”
“本王是说,本王从未用过害人之物,此乃歹心之人的恶意构陷。”
谢卯忿然作色。
“王爷亲口承认,微臣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
宁云溪双目纯然,传意几许失望。
“阿兄,你果真利用我们,巩固自身权势?”
颜瑜收起所有恶意,做出无辜之状。
“小妹妹,连你也不信我?”
宁云溪垂眸,无声抽泣。
“事实摆在眼前,叫我如何信你?”
颜瑜开始打感情牌。
“平日里,你最敬我,时时表现钦佩,甚至隐有爱慕之意,你怎会不信我?”
“我特许你,不用敬称,事事平等相待,形同与你分享江山,如是关怀,你皆置若罔闻吗?”
宁云溪有些心软。
“我……”
顾念廷听不下去,直言揭穿。
“溪儿切莫听信甜言蜜语,若真同享江山,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