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买下宅院所需的银子,庄二公子也会如数存入库房、或是派人送去滕府。”
滕予儒闻言一怔。
“庄二公子控制火势,竟能如此恰当?”
“在下听兰儿说起,他能注释《夫子仁论》,便觉此人不简单。”
想着朝局,他无声一阵叹息。
“皇上身边,又添一位大贤。”
宁云溪无奈一笑。
“虚张声势罢了,滕大人慧眼识珠,必定看得出来。”
叙话结束,宁云溪借了他们一匹马,先走一步。回想娥兰原籍之处,她确定方位,奔赴而去……
茅屋地处偏僻,许久无人居住,破旧脏乱,戚戚楚楚。
整整两日没有进食,此时的娥兰,缩瑟在床,盖着棉被,依旧凄冷。
“你……你怎么来了?”
庄瑞放下食盒,寻了一张木椅坐下,只听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吓了一跳。
余光之中,娥兰徐徐转眸而来,他立即收起惊吓之貌,瞬时正色。
虽是迅雷不及掩耳,还是被娥兰捕捉一二。
她自嘲一笑,负疚自卑,低声下气。
“陋室寒椅,比不得朱门宝座,让庄二公子见笑了。”
庄瑞出糗,下意识以为她的自嘲,其实是在笑他,心里一阵尴尬,面色更是肃然。
“你居然认识我?”
“既如此,怎么未见主动示好?”
“想是唐女娘不觉饥饿,还想苦撑?”
娥兰恍然一惊。
“捉弄我的人,是你?”
庄瑞轻狂一笑。
“是我,你能如何?”
娥兰怏怏不乐。
“我不能如何,只想劝言一句,好歹同窗一场,既然结束了,便就放下吧。”
庄瑞听得恼怒。
“唐女娘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你没有被人耍弄感情,自然是说放下就放下了,小爷我绝不善罢甘休!”
娥兰无可奈何,一阵不耐烦。
“那你还想怎么样?”
庄瑞怒色之中,浅出几许醋意。
“我的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