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佑无奈一笑。
“听小林大人说,宁奉哲算是皇上身边第一谋臣,她怎么想的,居然谋算于他?”
“状书经由公堂,一级一级呈上来,十目所视,十手所指,绝对不能公然徇私。”
“可是,郡主与宁四姑娘,早已和解。嫁祸朝廷命官,依律必须严惩,你我岂可眼睁睁看着她被治罪?”
“唉,这可难办了。”
贺敬澈亦是陷入两难。
细想良久,才有回应。
“不如这样,我们带着州牧台的人,一起前去搜查。”
“我负责拖住宁奉哲,不让他另有动作。”
“你负责搜查。”
“宁奉哲的住处,一定找不出会试考题。”
“念有嫁祸的可能,为显公正,我们定要转而搜查宁四姑娘的住处。”
“到时,找到考题,你接过检查时,暗手换成旧试的考题。”
“我会言语暗示宁四姑娘,令她说出,这考题,正是从宁奉哲住处拿回来的,意在搜集证据。”
“宁奉哲身为州牧中丞,拿着旧题回府,研想出题之法,再平常不过。宁四姑娘不懂州牧台之事,误以为长兄偷题,因此状告,虽有过错,却也算是大义灭亲。”
“最后,罚跪几日,小惩大诫,便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