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完女儿,还要亲自向安朋奕道歉,招待周到之后,好声好气地恭送离府。
正门外来往许多路人,宁洁薇被家丁监看罚跪,只觉颜面扫地。
只见安朋奕坐着马车,安然无事地离开,宁洁薇更是一肚子怨气。
“他们显然就是同流合污!”
“父亲母亲皆是有眼无珠!”
“我不会就此认输的。”
“宁奉哲,新账旧账,我都要一起算,我们走着瞧!”
穆蓉听见了她的话,满心无奈地压低了声音。
“姑奶奶,别任性了行不行?”
“你这么一闹,让全家人跟着辛苦,你这是教训奉哲吗,是在为难我吧?”
宁洁薇鼓圆了腮帮子,眉头颦深。
“为难你们又怎么了?”
“谁让你们都欺负三姐姐,活该!”
“你不许我闹,我偏要伸张正义,若有不满,大不了玉石皆碎,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穆蓉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郁闷。
“那你就跪着吧。”
“跪到夜深人静,街上无人,再回房就寝。”
宁洁薇赌气回应。
“跪就跪,叫街上的人都亲眼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苛待女儿的!”
穆蓉走后,宁洁薇陷入深思。
如三姐姐所言,对付大哥哥,确非易事。
蛮横无用,看来,我必须想个计策了。
思虑之间,灵机一动,宁洁薇挑眉一笑。
“哈哈,有了。”
次日一早,宁洁薇来到州牧台附近,认真挑选之后,看中了其中一位州牧侍。
明媚一笑,足以撩拨心弦。
州牧侍应了她的要求,窃取州牧台的会试考题,交到她的手中。
宁洁薇转而悄然,将会试考题放在宁奉哲的房间里,意图嫁祸他盗取机密。
她挥毫而就,一纸状书,直接上呈州牧台。
州牧相池佑,看着状书,一时摸不着头脑。
“宁四姑娘这是何意?”
州牧丞贺敬澈,匆匆掠过一眼,下了定论。
“像是后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