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令牌,只要从你身上搜出来了,你便是有错。”
“本宫知道,其实令牌,是从秋璧父母的行李里找出来的。”
“你有心护短,就该拿出一个合适的态度。”
“本宫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皇上和你小舅舅那边,不好交代。”
“皇上之意,事关百姓,他不得不严加处置;你小舅舅的意思,你罚跪几日、做出个态度来,此事便可大事化小。”
“你仁心仁术,救了那么多黎民百姓,想来由你顶罪,民愤很快也就消减了。”
“因此,本宫传你入宫,由本宫护着,让你罚跪于偏殿反省。”
宁云溪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眸色一惊。
“贵妃姨母深知臣女学医多年,唯恐药草药丸,被我一眼识破,所以另辟蹊径,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尹司台尚能保证臣女,毫发不损,暖衣饱食。”
“万万没想到,被姨母护在身边,反不如待在尹司台?”
穆雁微暗眸色之间,露出一分凶恶。
“本宫亦能保证你毫发不损、暖衣饱食,”
说着,压低了声音。
“除非……宫人一时不察。”
宁云溪唇际一抹苦笑。
“贵妃姨母连替罪羔羊都已经物色好了?”
穆雁莞尔一笑。
“正是你小时候最讨厌的那名宫女。”
“本宫替你出气,借此处置了她,可好?”
宁云溪怏怏不悦。
“如此说来,臣女应该谢谢姨母?”
穆雁轻抚她的鬓角,还是平时那副疼惜的模样。
“不必谢,都是本宫应该做的。”
“你慢慢饿着,什么时候没了气,本宫便让那名宫女,下去给你陪葬。”
宁云溪幽幽提醒。
“姨母不怕悠悠众口,指责你有意谋害外甥女吗?”
穆雁宠溺地勾了一下她的鼻尖。
“本宫一向疼你,谁会这么想?”
“你也不要误会,本宫绝无此意。”
“对了,秋璧去过帝瑾王府了,被拒之门外。”
“所以,你无需再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