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
穆尔尘依计问询。
“宁云溪,这是你偷的,还是他们偷的?”
宁云溪应对自若。
“不关他们的事。”
“我亦不知令牌为何会在我的身上。”
“或许是廷合台的下人,在侍候我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放在了我的荷包里。”
穆尔尘疾言厉色。
“拿着这个令牌,向百姓索要银两的人,是不是你?”
宁云溪摇头否认。
“不是。”
“或许是有人伪造了令牌。”
“百姓们没有见过真正的廷合台令牌,难辨真假,也是情理中事。”
“反正我从来没有私用过这个令牌。”
“偷拿廷合台令牌,不管是谁,肯定都是重罪难逃。但我的情况,属于无心之失,可以小事化了。”
穆尔尘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凿凿有据,你怎敢强辩?”
“既如此,我只好请你,再去廷合台走一趟了!”
宁云溪深深一笑。
“小舅舅莫不是忘了?我是国公府的嫡女,即便有了过失,也应当交由尹司台处理。”
“廷合台不宜越权,穆大人回去歇着吧。”
穆尔尘肃然怒眉。
“谢大人牵涉其中,尹司台理应避嫌。”
“此事已有先例,无需我多作解释了吧?”
宁云溪悠然一问。
“廷合台令牌只有一个,已经在我这搜出来了,不关谢大人的事,尹司台何需避嫌?”
穆尔尘差点没压住怒意。
“你!”
“那我就把廷合侍找出来!”
“廷合台的廷合侍漫漫之多,我倒要看看是谁斗胆,跟国公府嫡女私相授受?”
宁云溪杏眸轻松,不疾不徐地抿了一口茶。
“好啊,但是穆大人没有搜查诏谕。”
“倒也不碍事,马上进宫一趟,奏请圣意即可。”
“只是不知捕风捉影的事,皇上会不会同意?”
“更不知他是否希望,廷合台暂时由穆族独大?”
“我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