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招手叫了两辆黄包车,一句大汉赌场,黄包车夫当即拉起车就跑,干这行当的,再不知道大汉赌场在哪里,那等于白混了。
黄包车夫一边拉车一边揣摩,这小子年纪不大啊,咋听语气像个赌场老手,唉,这谁家的孩子啊,算是废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染上了这恶习,吃喝嫖赌,吃有限,喝有限,嫖也有限,就是赌无限,一眨眼就能倾家荡产,吃喝嫖败家的没听说,倒经常听到有人因为赌博自杀的传闻。
就说这拉小安的黄包车夫,他的爷爷就是因为在前清朝赌博,欠下赌债过不下去,举家偷跑到徐州来的,所以,他爹偶尔喝醉的时候会埋怨他死去的老爹,不然的话,你,说的就是黄包车夫,妥妥的地主家的大少爷,可惜,现在却是拉车的命。因为这,黄包车夫凡是跟赌沾边的一律不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黄包车夫把小安俩人拉到了圣手六指坐镇的大汉赌场,小安一边下车一边笑了,这都老熟人了,不好意思下手啊,可他又不想换家,再换还是遇到老熟人咋办,先进去再说吧,能赢两个就赢两个,不能赢再说,外边冷哈的,没必要在大街上挨冻。
赵恩铭一边跟着小安往里走一边低声说道:“先说好,我兜里没有钱哈,输了别指望我。”
赵恩铭真没钱,他也不会赌,一个教书先生出身的地下党,平素根本没有接触赌博的机会,跟大大小小的赌场更是毫无瓜葛,再说,也没那闲钱。
小安笑着说道:“我叫你来是收钱的,谁要你钱干嘛。”
赵恩铭又是一愣,随即想到,难道这小子在这赌场里有股,不然怎么说来收钱的,可他没想到,小安说的不是那意思。不过,在小安的眼里,在任何赌场,他都敢说这话,只要自己想,收钱 就跟玩一样,可不就是来收钱的。问题赵恩铭不懂啊,也不知道小安逆天的赌技。
小安刚一出现,就有人报告给了二楼的圣手六指。圣手六指不敢怠慢,小跑着迎出来,亲热的就像小安是他家的大客,贵客。他陪着看似真诚的笑脸,握着小安的手摇了又摇,晃了又晃,语气谦恭的不能再谦恭。
“不知小安先生大驾光临,还望小安先生恕罪。”
见识过小安的赌技,更见识过他恐怖的实力,此时的圣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