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龙局长跟他虽说不太熟,但是总归都是官面上的人,更何况俩人无冤无仇,不可能对他下死手,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自己得罪人了,问题得罪谁了,没这么大的仇恨呀,再说了,对他一个少将旅长下手,难道就不怕军队的报复?军队要是报复起来,那就是一场屠戮了,哪还是这样小打小闹的。
佐藤冲这一刀划在了王旅长的脸上,给他划出了一个小孩嘴巴的大口子。可是就在他还想再来上一刀时,却没了机会。
机会稍纵即逝,这也是他们的培训课上老师所讲的,一招,一招不得手,就意味着失败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撤,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或者不给对方抓住的机会。
王旅长感觉不到疼,本能的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杀手再次的一击,然后“当当当”就是三枪。
要说这王旅长真不是酒囊饭袋,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能开出三枪。
三枪全部打空,但是足以吓退杀手,此刻的王旅长不求杀敌,只求自保,只要能吓跑对方就行,打中打不中先不说,否则,自己的结果就是一个字:死。
王旅长当然不想死,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此时王旅长还不知道,自己两个护卫已经见了阎王。
佐藤冲咦了一声,没料到这个看似酒囊饭袋的少将竟然还有把刷子,自己快如闪电的两刀竟然没能要他的命,反倒让他能有机会开出三枪,三枪虽然没打着人,但是在这闹市区,再想动手就错过机会了,要杀死这个少将也就不可能了。
佐藤冲知道这徐州不是自己的地盘,跑慢了很可能跟酒井的结局一样,所以,佐藤冲一声唿哨,三人迅速分头撤离。这也是事先商量好的,以防被一锅端。
分头撤离,不好追,除非追击的人多,人少的话愣怔的功夫就失去了追击的机会。
“妈的个屄,敢得罪老子。”
王旅长捂着血糊淋拉的脸对着杀手的背影就是一顿输出,直到打光枪匣里的子弹,管他打中没打中,总之,不能让他这么轻易跑了。
王旅长的枪当然没打准,血都把脸快糊死了,怎么打,只是为了心中那口闷气。
王旅长气得真不轻,他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少将旅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