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小安能帮助,不过看孙叔叔的意思并不是钱的事,钱能解决的事在小安看来不是事,钱解决不了的事才叫事。钱解决不了的,只能是仇,不共戴天之仇,杀父夺妻之仇。小安不相信孙叔叔跟别人有夺妻之仇,那么,就很简单了,肯定是杀父之仇。能跟孙叔叔有杀父之仇的,应该就是马子,因为孙叔叔家曾经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财东家,马子绑票,很可能杀了孙叔叔的父亲,除此之外,小安实在想不出别的。
要是那样,就更简单了,帮助孙叔叔除掉马子就是了,不过小安吃不准这马子是不是二结子,亦或是斜眼,不过据说二结子蛮仁义,又是当地人,应该不会跟孙叔叔结仇,运河南的马子倒有可能,问题是大过年的运河南的马子都窝在运河南呢,就凭孙叔叔俩哪行,尤其那个三胖叔,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很可能连枪都没摸过,可想而知,这孙叔叔山穷水尽到何种程度了。
小安折转身回了雅荷居,他找到吃饭的地方,不动声色替东涤付了账,到此时他已经知道孙柏涛改名叫孙东涤了。付了帐,小安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孙叔叔肯定有事,有大事,不然他不会是这种装束,以前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
小安不知道苏东涤的家败了,更不知道为了替父亲和兄弟报仇,他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这顿饭,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迈,但是在小安看来,当初意义风发的孙叔叔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用颓废不恰当,应该是破落更符合此时的孙叔叔,也更贴切。
孙东涤跟小舅子好好吃了顿,一碗大肥肉膘子被小舅子吃了一多半,直吃得他嘴角冒油连呼过瘾。吃过饭一结账,听说有人结完了,孙东涤当即断定是小安结的,因为他刚刚见过小安,除此之外,他想不起别人。在台儿庄地界,孙家没破落之前还有可能有人替他结账,破落之后根本不可能了,世态炎凉在这个时候体现得真真实实。
“有人结账?肯定是刚才那小子,姐夫,那小子什么人?年纪不大,气势倒不小,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问题才多大啊。”
三胖吃得几乎要扶着墙走,嘴巴却像倒豆子,噼里啪啦说了好多。
“那小子,我同学的儿子,自小就是神童,厉害的很啊,我就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小子,多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