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行远如同乖学生一样在旁站着听训,毫无人前的威严和派头:“是是是,老师说的对,但是老师,我主要还是有些顾虑。”
骆秉义看学生态度端正,似乎是听进去了,心中也没有那么急了,语气缓和下来说:“说说看,你有什么顾虑?”
翟行远双手捧腹乖乖站好,低头回答:“老师,庄正被周四郎抓了绝对不是结束,反而只是一个刚刚开始的信号。”
“此刻我们若是什么都不做,任由周四郎将庄正整死,那就意味着我们在与周四郎的公开交锋中落败了,您想过这可能引发的一连串反应吗。”
“之前大家可能都在观望,甚至于倾向帮我们,大家认为周四郎空降来五处,毫无根基,不可能斗垮我们,就算周四郎以清查内奸的名义将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也依旧没有动摇人心,大家都相信我们会赢。”
“但是一旦您的老部下庄正被整死,而我们还没有办法保下庄正,那在大家看来,我们动用全部资源都搞不赢周四郎。”
“恐怕到时候风向就要变了,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会立刻倒向周四郎,甚至于我们内部都会人人自危,暗地里谋划后路,届时,我们拿什么跟周四郎斗。”
说到此处,翟行远蹲在骆秉义的面前,手放在骆秉义的膝盖上,如同孝子贤孙一般,面露诚恳的说:“老师,人得势时,大家都捧你,可是人失势时,大家都会跟避瘟神一样避着您,不趁机来踩一脚那都算是好的了。”
“学生知道此时进一步,有引火自焚的风险,但是退一步,咱们就直接跳崖了,无论如何,咱们必须跟他周四郎斗斗法,而且还必须斗赢,否则别说扭转大局,赶走周四郎,就是单纯的自保怕是都做不到了。”
骆秉义闻言,无比心累,疲惫的缓缓闭上眼:“行远啊行远,我到底是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呢,这是周四郎给我们设的局,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你以为案情是怎么泄露出来的,五处的案子都是绝密案件,怎么会闹的一日之内人尽皆知,这就是周四郎在幕后推波助澜,火上浇油。”
“万众瞩目之下,咱们所有的关系都走不动了,没人敢这个时候出面的,他以此举切断了咱们的所有外援,让有能力帮忙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