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一名大乾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厉庄主，在下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了，祝厉庄主一路顺风。”
杨毅、那克苏将赵春莺的灵柩抬上厉云海的双架马车，厉云海又将红袖庄的家奴、弟子们召集起来，约有七八人之多，便要趁早离开皇都。
“冰倩，你不与我同行吗？”
厉冰倩浑身一颤，有些踟蹰不安，自幼她就在厉云海的强压政策下苦练武艺，如今听他喝问，更是不敢吭声，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杨毅。
“厉庄主，在下正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知道了，冰倩，你便代替‘春莺’留在杨提举身边吧，你长大了，也是该见识见识这江湖的广阔，杨提举，别的不说，冰倩不比其他，是厉某除舒璃之外，最珍惜之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三思而行，切不可像上次那般莽撞。”
厉云海根本不用听杨毅解释，以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只是厉冰倩一个眼神，便已经知道了大概，终究是雏鸟到了想要飞翔之时，这一趟出行，不但损了些许“命数”，还折损了一个最疼爱的弟子，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厉冰倩最终目送厉云海等人离去，等在街尾都完全见不到车轱辘时，这才重重的吐了口气，仿佛完全放松了下来。
“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过去吧，你这般貌相有点过于惹眼，这个给你，这教你的江湖第一课，就叫做‘低调行事’。”
杨毅看了看时间，便携厉冰倩一同前往，随手就将赵春莺常常佩戴的半脸面具送给了她。
厉冰倩戴上之后，加上朴素的衣衫装束，果然看起来便普通很多。
“大人，同去？”
那克苏问询杨毅，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跟在杨毅身边，上次杨毅出去，他就一直眉头跳个不停，这次生怕又出什么事。
“不，你还是保护杜大哥父子，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杜公让我送他们去凌华剑派，但隐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杜公托孤之意，似是透露着隐秘，他们要去凌华剑派并不是为了什么远大前途，大概率是去避难的。”
“杜公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于我详说。”
随着天邪教在皇都之中露出冰山一角，杨毅越发觉得事情向着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