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都尉,那么他是什么?
转念一想,晏渊苦笑,他眼下在长公主跟前,仅仅是得力的臣子而已,更多的就没有了。
想更进一步,他得花更大的力气去做,博得长公主的好感。
只是,他拖得了婚事,长公主拖不了了。
思及此,晏渊满是纠结。
要是……要是……
晏渊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没有正式的诏书下来,他不必太急。
况且,长公主自己难道就愿意和那些徒有其表的男人在一起吗?她是那么骄傲的女子。
晏渊深知,周佑宸对他的印象都是基于他愿意听话的份上才有的,一旦他做错了,那么,两人之间只能是君臣。
越想越烦的晏渊破天荒地不想继续处理官署事务,直接提前回府了。
晏渊在苏州有自己的府邸,那都是现找的,他要在这里待三年,无论如何总要有自己的院子。
明年,他就调任了,晏渊抬头望天,时间过得真快。
回想起当初他告别周佑宸,主动到苏州担任知府,从最初的人生地不熟、互相试探,再到现在的信手拈来、熟能生巧,时间兴许改变许多,可拆散不了人的情怀。
“公子,有公公来了,说是给您的圣旨。”
以前照顾晏渊的老管家这一次也来到了苏州。当时晏家出事时,是乳母奉晏修夫人尤佩兰的意思,暗中掩护出生不久的晏渊,保证和老管家一起把他平安送去尤家。
乳母照顾晏渊三年后不幸病逝,这样一来晏家的旧人只剩下老管家一人了。
晏渊对老管家感情很深,两人虽无血缘至亲,但亲如一家,平日里晏渊也颇为礼遇老管家。
老管家无妻无子,也无家眷,孑然一身,无论如何,晏渊也会好好孝敬老管家。
晏渊一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后消失不见,他先整了整衣冠,淡定地嘱咐老管家,“把人迎进二门,我们立即去接旨。”
“是。”
宫里来的公公不苟言笑,手抱拂尘,明黄色的布帛诏书在大太阳下极其显眼。
晏渊快步迎前,老管家命人摆好香案,众人齐齐下跪接旨。
公公阴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