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纺车,产出的布料质量数量有了可喜的飞跃性提高加大,江南商人借此大发横财 。
只不过,商人逐利,特别是周佑宸这三年一直推动女工纺织,江南那边率先开风气之变,雇佣女工。
只是,如同当初周佑宸处理的女工薪酬问题一样,根据晏渊反应,有的女工反对商人开出的低廉价格,老板与手下意见分歧,一度差点闹得罢工罢产。
这些女工本就是以莫大的勇气出门干活, 她们在婆家娘家这边敢不顾婆母夫君反对,前来布庄工坊干活 ,本就是个有盘算的,如今老板给的工钱越来越少,这些女工哪肯干?
晏渊的前任知府,到底也处事公道,给这些女工和老板想法子从中调节,双方无事发生,只不过,晏渊成了新的知府,一些商人似乎有意欺负对方年纪轻,于是这些天骂骂咧咧的,想让晏渊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佑宸点头,“是这样,苏州这三年里发展迅猛,绸缎生意越来越好了,利润也高。”
有关女工工钱话题,周佑宸和晏渊提过一嘴, 晏渊如何处理,她不必费心。
“钱帛动人心。”周益谦不以为意。
在天家,是权势动人心。
“既然你说到了苏州,那么你也明白我今日到来的用意。”周佑宸随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甘甜,散去了她心中的燥热。
“我是皇城司指挥使,任何事都能干。”
周益谦自从数年前上任皇城司指挥使以来,什么困难没遇见过?当年不看好他甚至背地里笑话他花架子的人,已经去和阎王报到了。
周佑宸回之一笑,“我是信得过你,只不过,清算田赋那是大事, 那么多高官显贵,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要真如此, 估计不用如此烦心头疼了。
“我当年刚当上皇城司指挥使时,什么话没听过?”周益谦云淡风轻, 又无所畏惧地说道。
皇城司这地方最容易出人命,他当指挥使后不能说顺风顺水 ,只能说是在刀尖上行走,遇到的刺杀、投毒、埋伏,大大小小也有数百次了,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周佑宸愣了愣, 又哑然失笑 ,“这一次动真格了,那些人狗急跳墙下, 难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