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挺直腰杆告诉所有人,女子就是可以为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必胜,等你封将了,要请我们喝几杯啊。 ”汪梦醒上前凑趣道。
平常这些姑娘们都是聚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有什么好的,立马分享。
一听汪梦醒这番话,廖必胜豪气地拍了拍胸脯,保证说,“一定,我请你们喝我珍藏的烈酒,不醉不归 。”
“不醉不归。 ”汪梦醒倪通交换了眼神,微微一笑。
“秉昭最近在忙什么”大家笑过后,心细的倪通没有发现何秉昭的踪影,便关心问道。
一提到何秉昭,周佑宸好心解答,“她近日忙着一件大事。”
“是什么”
汪梦醒挑了挑眉,“难道和尚书府有关”
“是,之前她和我说,要我重新审理她母亲的案子,还她母亲一个公道。”
周佑宸叹了一口气,何应全现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何秉昭自要趁此机会秋后算账了。
而这笔账, 就是她母亲罗绣云之死。
倪通知道得更多一点,不免皱眉,“她要状告尚书府, 恐怕遭人非议。”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世人观念是子女皆父母私产,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子女杀父母 ,重罚,反之,很少重罚。
何秉昭这一次状告生父,可想而知在民间和朝堂上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了。倪通所忧心的也是这一点,将来她们的路子不局限于此,何秉昭这一次动作那么大,就很容易落人口舌。
当然,为母申冤也挑不出错,一片孝心,运作得当,未尝不好。况且,何应全这个兵部尚书也很重要,他是时候交出来这个位置了。
廖必胜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单纯为何秉昭的勇气鼓掌,“很好,很有我们女儿家的骨气。就该这么做。”何应全的所作所为令人作呕,这个老东西不吃点教训,哪里解气
“说得简单,那些老古董肯定要骂秉昭不孝了。”
汪梦醒没有那么乐观,眉头紧锁,理智分析,“秉昭只是郡主倒也罢了,往后她……那些人绝对要死抓着不放。”
在场诸位谁不是心有野望的何秉昭哪怕未曾知晓她心中的渴望,但也猜得到,她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