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父皇对此十分为难。”周佑宸抬眸注视着紧张忧虑的樊老将军,“宫将军军功够了,但资历太浅,对抗天戎族经验不足,文将军他们各司其职,不方便去前线,吴老将军一向表现平平,又恐内里有乱,让天戎族有了可乘之机。樊老将军,当务之急,唯有您出阵,方可一解燃眉之急。”
此话一出,四周无话。
大夫人更是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是木头人 没听见周佑宸的话。
“哦公主殿下,您的话,是奉旨来说的吧”樊老将军没有发怒,说的是疑问句,可语气笃定。
周佑宸和樊府非亲非故,这又不是逢年过节,她来樊府,肯定是有事相求,只是这件事求的是他。
一时半会,樊老将军有些料不准想法,心绪杂乱。对于当年所发生的种种,他无法释怀,说服不了自己诚恳接受。
如若周佑宸是奉旨前来请他出战,那么他也只有拒绝了。
“樊老将军,我听说你家的小孙女前不久刚退了婚,想来也是那户人家没有缘分,能和老将军结为亲家。”
周佑宸不管樊老将军心内想法,以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谈起这件事。
樊老将军的孙女刚刚退婚,两家闹得很不愉快,连带着影响了小孙女的闺誉。对于此事,樊老将军心有愧疚,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护住孙女 ,害得孙女受委屈。
这件事搁在当年,樊老将军绝对要打上去讨回公道了。然而那户人家跟荣郡王周佑润府上搭上了关系,他一介武夫,又是无权的侯爵,哪里得罪得起当朝皇子
是以,这些天樊老将军愁掉了头发。
“樊姑娘也是受委屈了,这样吧,我想见一见樊姑娘。”
周佑宸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大夫人哪能不依只是碍于樊老将军的面子,大夫人腿都没有移动半步,生怕惹怒了自家公公。
周佑宸没有在意,而是双目清亮地看着樊老将军。
樊老将军却没有直接接话,而是改用另一种方式询问周佑宸,“懿英公主,老夫听闻您是聪明人,聪明人不说胡话,老夫这辈子所做的就是求一个公正。子楚(晏修字表)的事情,我还是保持原来的看法不变,至于前线,也不需要老夫多费心。”
这是变相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