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赌,沿线国家,包括西方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过去。不仅如此,他们还得小心翼翼地提供安全保护。”
“因为,那些敌对国家不希望在他们捣乱的关键时刻把我们招惹去。万一咱们的飞机出事,就可以大张旗鼓出兵了。”
萧戎翰轻言细语的一番分析,使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人们一边品味,一边点头赞许,表示有道理。
刘纯良微微眯起眼睛,打破寂静,微笑着说道,“戎翰,你这个想法很大胆,也确实够野。不过,会不会显得太过强势?”
“西方到处宣扬汉夏威胁论,咱们这么做的话,不是让人诟病吗?不也正好坐实了我们他们的宣传,阴谋得逞吗?”
“首长,我说过是野路子,并不符合汉夏夹着尾巴做人的哲学。”萧戎翰瞅着刘纯良的担忧,不禁调侃一句。
他扫视着众人,正准备继续解释,却被陈永康抢过话题,大声夸赞道,“阳谋,妥妥的阳谋,我就知道你行!”
陈永康那沧桑的老脸上,犹如开了花一般的洋溢着喜悦,兴奋地说道,“啥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就是!我很赞同。”
他果然是一个护短的高手,凡是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毫无条件地支持;凡是自己圈子里的人,就会随时提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