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在乱想什么。
她抿了抿唇,红着脸蛋妥协下来。
“那……那你先转过去,等我趴好了你再转过来。”
“好。”
霍祁年点头应了下来,随即转过身,背对着虞南栀。
虞南栀觑着他,确定他没有看自己后,这才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睡衣脱掉,扔在了地上,然后趴在了床上。
她声音小小,如蚊,“好了。”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应该是被霍祁年调高了一些的。
她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都觉得温度很热。
霍祁年的手按在她的后背肌肤上,温度传过来,竟是要比空凋的问题还高一点。
虞南栀呼吸轻浅,强迫自己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投影仪。
可是她一点都看不进去。
法国演员在荧幕上叽里呱啦的说着又臭又长的法文,她根本无心去翻译。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霍祁年游走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上。
半响过去,她突然发觉不对,倏地坐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不对啊霍祁年。我刚刚其实精神挺松弛的,估计再看一会电影就能睡过去。”
以前上法语课的时候,家里给她请的一对一的法文老师。
就这样,她都能在上课的时候睡过去。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她看着法文老师走到她面前,那就跟一颗行走的安眠药走到她的面前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明明她只要再看一会电影,估计就能睡着了,偏偏被霍祁年这个按摩给弄得精神紧绷了起来。
现在好了,睡意全无。
她甚至有点怀疑,霍祁年是不是故意的。
而且,他这个人,找的根本就是文艺片!
谁家文艺片还带着那种让人看着脸红心跳的画面的?
霍祁年却是歪头看着她,“你刚才觉得马上就要睡着了,那不是我给你按摩的功劳吗?”
只是让她脱掉衣服而已。
就紧张成这样。
霍祁年眉心微不可察的压了几分。
“南栀。你还记得吗?你十八岁生日前晚,我们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