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虽然现在看着精神不错,不过她看起来实在是太瘦了,而且,脸色也有点苍白,不似以前那么红润有光泽。
虞南栀默了默,抬头觑了景言浩一眼,没有说话。
她是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景言浩皱眉,“我这次回来,就是觉得你不对劲,担心你。”
“南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虞南栀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她身旁的男人说道,“你别问她,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不清楚?”景言浩拧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情,也不记得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
霍祁年顿了顿,又道,“这个事情,你是除了易白之外,第二个知道的,但是别说出去。”
景言浩的瞳孔扩大了一点,盯了虞南栀好一会。
难怪……
前段时间,他联系虞南栀的时候,说不上来的奇怪。
原来是因为这样。
“抱歉,南栀,我不知道……”
“没关系。”虞南栀笑了笑,“其实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你知道了,可能也就不会这么着急回来了,在国外待着不是挺好的么?”
景言浩的手握成拳头,紧了紧后,又松开。
“那也不能待一辈子,总是要回来的,而且,这么躲着也不是一回事情。”
他和乔施,总不能一直都在霍祁年的庇护之下。
这算是什么事情。
“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就你所知道的。”
他不要听霍祁年说。
霍祁年那个人,就爱几句话缩成一句话来讲。
听他说话,还要分析老半天。
换成之前,他倒是有精力可以去分析。
现在他都受伤了,都死里逃回来了,当然也就有点懈怠了。
虞南栀和霍祁年不一样,她讲事情跟说故事一样,绘声绘色,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他喜欢听虞南栀说的。
而且,当事人讲的,和第三人转述的,还是很不一样的。